求溫飽,說得難聽點便是混吃等死。被宮辰宵買走後,要不是男人強逼學習魔法,此時恐怕只是一隻被豢養的寵物,根本不可能被命令來暗殺魔皇。 冽想到這事便有些苦惱。這場暗殺下來,他才是廢物,夜琉奉根本強得讓人無法理解發生什麼事。宮辰宵那席話,不知道是無知還是故意,他有些憂愁,「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萬一被魔皇殺掉怎麼辦?主人不會傷心嗎??」 夜琉奉看向獨自咕噥的奴隸,靜默了一會兒才問道:「我在你眼中如此暴虐?」 冽轉頭看去,與紅瞳四目交接,有些荒謬地說道:「您是魔族皇帝,而我來暗殺您耶。」 然而更荒謬的還在後頭。夜琉奉竟一臉平淡第述說著,「很多人想暗殺我,很多人也沒死。尤其是你這種孩子,我養了不少。」 「啊?」冽傻愣著,完全無法理解夜琉奉在說什麼鬼話,他懷疑他們的對話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夜琉奉又繼續說下去,「養著做奴隸。」 冽忍不住白了夜琉奉一眼,心道坐在王位上的都沒好東西。不想再搭理男人,便故作認真地繼續以手指描字。 「你們年紀還小,能做很多選擇,可以選擇成為怎樣的人、過怎樣的生活,我為此提出協助。」 冽忍不住對這番話嗤之以鼻,譏諷著,「然後做您的奴隸?」 夜琉奉的動作略為停頓,聲音冷了幾分,「不是『我的』奴隸。奴隸在二十歲、能夠獨自活下去時,可以選擇自由,從此我不再過問奴隸的人生。而『我的』奴隸沒有選擇權。」 冽聽不明白,但也不怎麼感興趣,敷衍地應聲。 「就像宮辰宵不會放你自由。」 冽描摹的手指停了下來,他聽明白了,也從夜琉奉的話中嗅到更多的意思,「您想說什麼?」 夜琉奉笑了起來,放下羽毛筆,雙手指頭交叉,攤平撐著下巴,魔魅的紅眼因背光成了暗紅,黑色長髮更加墨濃,異常妖冶,「要不要來我這裡?我若美記錯,你十八歲了,再兩年我便能給你自由。若有想從事的工作,我能盡力幫你,再不濟也能介紹去打雜工,足以餬口。」 自由、工作,自己活下去。然而他又要做什麼呢?他又真的非得這麼做嗎?他根本沒有什麼心願,更不用說宮辰宵根本不會對買下的財產放手。好歹也是五枚金幣的財產。冽聲音乾澀地說道:「主人絕對不會放過我。」 夜琉奉會意過來,沉吟道:「他不會到永魔宮,如同我不會去蒼月宮。」 冽雖然沒有離開宮辰宵的意思,但對於夜琉奉奇怪的論點,忍不住蹙眉,彷彿是為了爭一口氣地反駁著,「只要您還我自由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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