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他们嫖娼狎妓的错。 曹二果真被唬住,张机又再给开了几副治标不治本却挺贵的药,哄得人满面春风地下楼待宰。 一通胡说也费些心力,张机从诊室的木桌里拿了块龙须糖,边吃边仰在木椅上休息。 楼下却忽然吵嚷起来,字句零散,张机竖起耳朵去听,等了一会儿,楼下却又回归平静。 做大夫不能不好奇,张机轻手轻脚地下了几阶木梯,正躲在楼梯上,便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语气带笑:“石斛鹿茸rou苁蓉,这抽根烟不得把肾给点着了?” 张机听得畅快,又隐隐担心楼下人打将起来自家店要关门大吉,结果曹二不知说了句什么,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张机这才下楼去,望见两个年轻男人并肩而立,二人各有各的俊俏。 三人面面相觑,卉湘扭脸低声朝张机道:“愣着干什么,来看病的。” 孙策抱着手臂,点头说:“我们来找张甫和老先生。” “不巧了,我爹今日不在,”张机招呼他们上楼,“我看也是一样的。” 接着张机便看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没出声过的那个微一点头,开口温润:“麻烦你了。” 上了楼,张机扯过桌边的小木枕,示意周瑜把腕子放到上面。 不等周瑜动作,孙策出声道:“还没说给谁看呢。” 张机愣了下,而后不怀好意地往孙策下三路瞟,说:“你有隐疾啊?” 周瑜端坐在椅子上,仰头问他:“是吗?来都来了,不如一起看看?” 没有年轻男人被质疑那方面能忍住不驳的,孙策顺着张机视线低头瞧了瞧,接着立马对上周瑜揶揄的眼神,说:“我没有!” 张机扯过药笺,龙飞凤舞地画了几个字,递给孙策:“我瞧你心火挺旺,这几日多用莲心泡水喝。” 顺手安顿了孙策,他抓过周瑜筋脉分明的手腕,摸了摸脉象。 张机眉头皱起,孙策焦急问:“怎么样?” 张机掀起眼皮,向周瑜道:“你平常总是神疲乏力,或是胸闷气短。一年里不论冬夏,都十分畏寒,是不是?” 周瑜点点头,孙策在一旁附和:“冬日里迎风就咳,自小就体虚。” “心阳虚证,”张机下了结论,“这病一向是顽疾,你这种从胎里带出来的更是难治。” 孙策不忍去看周瑜此时的神色,颇有几分气恼地问:“再难也要治,你只说该怎么治。” “心阳虚证病根在心脏,你若要叫我帮忙除去这病根,别说是我,就是我爹、我爷爷来了也看不好。”张机见孙策的脸越变越黑,话锋一转,道,“稳住病症,不使这病越拖越厉害还是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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