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床了吗?我帮你带了早饭。”之所以不来这里做,是因为家中也需要做早饭,做两次太过麻烦,便做好了直接带来。
“进来。”
罗烈的声音,即使隔着门窗,也同样清晰有力。
冯桥桥推开门,走进宽阔的内厅,却没见着罗烈的踪影。她蹙起柳眉,有些诧异。刚刚才听见声音,怎么这会儿却瞧不见人?
她的视线转像纱幔之后的床榻,没有忘记,有好几次,她在百~万\小!说的时候,大白天的这个男人也躺在床榻之上安眠。
窗边竹帘坠了下来,室内看的不是很清楚,冯桥桥道:“你起了吗?可以把帘子挂起来吗?”
室内似乎传来一声冷哼,那声音很是怪异,冯巧巧心头一 跳,想起他被毒蛇咬伤不知好了没有,昨晚见他脸色就不是很好,掀开纱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入内厅。
一进内室,罗烈愠怒的目光疾射而来,把她冻在当场——
呃,就算他没瞪她,眼前的画面也让她震得动弹不得了。
咳!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半裸美男?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罗烈站在床榻前,只着一件白色绸裤,手中握着白色中衣,正要穿上。
倒三角的身材媲美世界名模,微微垂落的发丝张扬狂野,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肌肉纠结在一起,胸腹处似乎有一处印记或者别的什么,屋中暗沉,她看的不清楚。
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冯桥桥故作轻快:“我来送早饭。”
罗烈冷眼横眉,径自穿衣不予理会,他慢条斯理的细好中衣,冯桥桥惋惜的挑眉,没得看了!
这样衣衫不整的见面也不是第一次,基本上见了好几次,罗烈似乎都是这幅死样子,无可置疑的,他根本就不当她是女人,或者给女人看惯了,但按照大家口耳相传他的习惯,又觉得这似乎不太可能。
冯桥桥挑了挑眉,见他似乎不打算洗漱用饭,提着篮子退出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