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孩第一次见到那玩意。
当时真的把小谢玲吓得不轻。
男的那玩意也太丑了,挺粗的,又黑,又软囊囊的,下面还一个圆咕隆咚的一个光溜溜的头,在胯裆那里耷拉着,一走路还会被甩的左摇右摆。
被三叔赶走的时候,小谢玲使劲朝妈妈那边张望。
妈妈的裤子已经被扯下来扔在了一边,谢玲很奇怪,明明刚才妈妈在拼命挣扎,这会三叔已经放开了她,她为什么只是坐在地上捂着脸像是在哭,但是却没有逃走。
她被赶出没多远,三叔就又回去了。
尽管被警告不准再来,谢玲还是偷偷摸了回去。
那不是谢玲头一次见到大人在做这种事,那时候家里的后屋还没弄好土炕,一家四口都是在前屋的大炕上睡的。
她半夜里经常会被爸爸妈妈那边的怪声吵醒。
有时候外面的月亮大,房里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爸爸就经常这样趴在妈妈身上使劲拱。
不同的是,爸爸在拱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声都不吭,躺在那里脸转向一边,一动也不动的。
现在三叔在拱妈妈,妈妈是使劲抱着三叔的脖子,使劲亲三叔的脸的。
小谢玲不懂妈妈为什么会对三叔和爸爸不一样,反正就是觉得妈妈在那以后变了。
具体的,谢玲也说不好,反正,从打发现了妈妈和三叔在苞米地里的事,就感觉妈笑模样多了,做啥事都是笑呵呵的,偶尔还会哼几句流行歌。
但是爸爸打妈妈打的更狠了。
原本是喝醉了才会打,慢慢的不喝酒也会打。
原本只是拳打脚踢,后来开始动家伙。
每次爸爸打妈妈都会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大破鞋”“偷汉子”这类的字眼。
这些谢飞都没什么印象,姐姐说这些事的时候,他使劲的回忆也没在脑海里搜索出什么画面来。
“爸总打咱妈和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着弟弟狐疑的脸,谢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