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摇了摇头,道:「白思梅最恨的只怕就是白天雄父子,一切的起因不就是白若麟么。他们合作,应该是你异想天开了吧。」
南宫星笑了笑,道:「江湖上的事,谁知道呢。再说,为了利益,摒弃过往恩怨临时携手合作的,不也比比皆是。」
唐昕不甚认同的抿了抿嘴,道:「可惜即便当时他们的计划就是如此,咱们也推测出的太晚了,事情早已起了太多变化,现下咱们的麻烦,不还是照样一筹莫展。按你的说法,不久就要到城中的清心道长也是他们那边的,这可有的头疼咯。」
「只要藏住了兰儿兄妹,咱们暂时就还能稳住阵脚。」
南宫星苦笑着摇了摇头,「剩下的,就看咱们何时能有把握在聚来的江湖好汉面前,揭穿方群黎的阴谋了。」
「真等到的么?」
唐昕提醒道,「莫忘了那个白思梅可是认得凝珠的,他们这次在千金楼动手应该只是试探,等到试探出了结果,怕是就要由白家人带着找上门去了。你的好兰儿固执起来驴也牵不走,可白若云呢?他能违抗家中长辈的意思么?」
「所以不能等到那时。」
南宫星抚摩着手臂上的绷带,道,「亏得你帮忙,我的内功已经运转顺畅,明天一早,我就能出门行动了。」
唐昕面带红晕掩口吃吃笑道:「可不能算我的功劳,真辛苦的那位,这会儿还在那屋子里躺着呼呼大睡呢。」
「她辛苦,你也一样辛苦。」
南宫星笑着顺势避过了先前的话题,转而说些闲话,免得唐昕为他的伤势担心。
唐昕倒也十分乖觉,掩下了眼底的担忧,妩媚一笑,娇声道:「那要是辛苦,我可宁愿天天在你身边辛苦一夜。」
口中说着,身子便跟着贴了过去。
南宫星侧目望她一眼,道:「我经脉中的烦乱已经消解的干干净净了。」
唐昕抬头白他一眼,指尖当即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娇嗔道:「难道就非得你运功过度,才……才肯碰我么?」
「那怎么会。」
南宫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