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主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