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
“不要!”
呆愣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着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么大干什么,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
从他的饱含欲望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
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肉体。
双手依旧用力推着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着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
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后,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
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
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
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
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着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么呢?”
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