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逼说:「想起来没有?快说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呀!」
我实在不能想象,在受这种酷刑时,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肉体和心理的感受。在淫液狂喷时,是不是达到了性高潮。而夹子牵动阴蒂时,究竟是奇痛难忍,还是在催动情欲的高涨。当巨大的刑伤痛苦和狂暴的性交刺激的同时作用于姑娘的娇躯时,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间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她开始受这种刑罚时,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间隙会迸出几句:「再没有啦!」
「饶饶我吧!」后来变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后来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这或许也可以理解为女的性交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呼号。但最后她嚎着:「不要啊——!」「让我死吧!」这实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鸣了!
这种酷刑的厉害之处,还在于它比受拶刑有更长的耐久性,这个女孩子在受拶不到半小时后,就休克了。而在被绳索捆绑,头部低垂,胳膊被反吊、阴部受摧残的情况下,一直折磨了半个多钟点,还在不断的喘息和号叫,扭曲着身体。
可是,她浑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倾泻到白胶鞋的鞋窠里,把两只鞋的鞋帮都湆湿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动两脚时,发出吱咕吱咕的声音。
另一部分则从她的下颏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两滩汪着的汗水。真是可怜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过后,她才头一垂,昏死过去了。行刑的人们看她完全停止了挣扎,还在抢夺操纵细铜丝权的审案人员也住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头上泼。不过这一次,泼了五六次水,她也没有苏醒。
主审的头头叫人先取下了她阴户里的夹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绳索,把她躺到地上。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没了血色的双颊,她还是死了似的毫无反应。
可怜的姑娘这时只剩了一件挑断了肩襻的家做汗衫还围在腰间,两根大辫的一根辫梢上的红头绳已经没了,辫子散开了一半。脚上还有一双被汗水湆湿的白力士鞋。其他身体完全光赤着。双颊被掴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烟头烫烙的斑斑伤痕,双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猪肝色,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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