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并且直接坐到了长桌靠右边最靠里的那个座位:“那是当然啊小公主,妈妈跟哥哥都是警察、是战友,经过鲜血和子弹洗礼过得关系,当然跟以前不一样了。”接着又抬起头,对我和夏雪平说道,“秋岩,雪平,你们俩现在这样,我挺高兴的,真的——来,都坐吧,一家人别在这傻站着了。”我和夏雪平跟美茵听了,自然而然地坐到了父亲的对面:我跟父亲对坐,夏雪平坐在我身边,最旁边坐着美茵——我们仨坐下之前也没商量,但是如此一坐下,包厢里咱们这一家四口,相互都愣住了。
于是,又是父亲看看我们三个,爽朗地笑着对我们说道:“我以为……嗨,就这么给我一个人留一边了啊?不过这么坐下也行。”“要不,我去您那边?”我对父亲问道。
“算了,没事,一个吃饭而已。”父亲摆手说道。
夏雪平看了看我,低下头犹豫片刻,对父亲问道:“今天怎么得这么好?穿得跟个银行理事长似的。我记得你以前上班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穿正装。”父亲抬起头看了看夏雪平,又低下头释怀地笑了笑:“唉,你和秋岩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在《时事晚报》做事了。”“什么?为什么啊?”我惊愕道。
“还能为什么?他们那帮烂人,趁着老爸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摘了他副主编的职位呗。”美茵生气地说着。我很明显地感觉到,美茵跟父亲的关系似乎也有了些许变化:不似陈美瑭使苦肉计之后那般冷战和疏远,却也不再像之前美茵单恋父亲、引诱父亲、最后从肉体上得到父亲时候那般藏匿地甜腻,倒是真真地回到了一对儿普通的父女的关系,而且现在的美茵看起来,在父亲身边的表现,是那种前所未有的理性和懂事,一身的刁蛮任性似乎全不见了,而且在她的身上,多了许多寡言和忧伤。
只听父亲对美茵摇了摇头说道:“别那么说,美茵。仔细想想,也是能理解他们的——谁可能会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任用一个坐过牢的人呢?”“可你是被设计冤枉的,而且警察系统和民政部门也不会给你留案底的。”夏雪平也不禁为父亲觉得惋惜和焦急。
“嗨,他们那些人,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哈哈,没办法啊,我干了这么些年,就是写不出一篇他们想要的、所谓的‘漂亮精彩’却不实事求是的报道。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啦!”父亲对于自己的遭遇,倒是表现得很豁达。
“爸,要不要我跟霁隆哥联系一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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