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躏,可她对邪修的无视却伤了敏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
这邪修终于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
罗羚终于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邪修。
那邪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你要是再这么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
罗羚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么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满的邪修听罗羚这么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
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吸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哈!怎样?”
邪修说着把床头的那盘冒着淼淼青烟的燃香端过来。
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吸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满满的香雾,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
其实她早已吸入了少许这焚香的烟雾,想到此她不再犹豫果断道:“好!我吸。”
罗羚把小巧的琼鼻凑到那盘焚香前,深深地吸了两大口那袅袅青烟。
顿时就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本来清明的灵台顿时昏昏沉沉,罗羚紧闭双眼脑海里勐然出现了俊朗的寿儿的影像:他全身赤条条,正挺着胯下那根妖异的粗大玉枪冲着自己邪笑。
“寿儿!羚姨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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