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脱缰野马似的。任务中至少安分点吧。”
蕾拉边说边把她从我身上架开,我的袍子都已经沾到黏黏的东西了……希玛那必取非但不反省,还理直气壮地扠起了腰说:“因为看他们太可怜了嘛!年纪轻轻的,至少也要开过苞呀!不然的话──”
她的声音不像往常那般轻浮,彷彿真心在为士兵们感到惋惜,因此我们都没出声打断她,而是静待她把那句令人产生某种预感的话说完。
“──就这样死掉不是很可惜吗?”
虽然她马上又恢复成花痴般的嗓音去袭击蕾娜,这句话仍然使我对她大大地改观。她知道情势不利于孤军深入的我方,那些士兵再活也没多久了。就算是身在波洛诺娃军本阵,能够平安回去的士兵又有多少?所以她尽其所能地给了他们最后的慰藉。她真的是位非常温柔的神官。
“哦齁──?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呀?啊,是吃醋了对吧!真──可──爱──!”
别……别用有着奇怪腥味的身体贴上来!
“想要吗?想要的话,希玛大姊姊我没问题的哦!就算小穴还泡在精液裡……还是会让你爽到毕生难忘唷!”
不需要!光想像就噁爆了!
“可惜──”
这女人如果不是必取的话该有多好……这晚我们见识到了多瑙蚊的威力,草药涂抹声此起彼落,痒到入睡简直是种酷刑。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让我对这些黑夜刺客深感恐惧的原因在于,当我被叮到一怒之下拿起批发货小镜子挥舞时,镜面上显示出了多瑙母蚊(Lv5)。
我想我们必须养一批高等级的青蛙才行。
听取情报当下最先联想到的,是能够在转瞬间将记忆中的感觉立体化的──“牙痛”。
“塔玛拉队回报!右翼、魔法部队遭到阻断!支援部队也几乎被敌军包围了!”
一旦痛起来,大脑会在下一波激痛到来前建立起疼痛的预感,将精神上的恐惧硬生生插入生理疼痛之间。
“里欧娜队回报!左翼各队、战况危急!桑莫军像是海啸般涌了上来……!”
身体明白接下来将会非常地、非常地痛──在真正的激痛爆发前,精神上的凌迟先一步席捲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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