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既然如此,那她干脆把一切他们想要的都给他们。 投注的目光、绽放的笑容、寄托于肌肤相贴的亲密……哪怕这些甜,会在她离开后演变成千倍万倍的痛苦反噬到他们身上—— 可她已经给过他们反悔的机会了,不是吗? 既然贪恋可以触碰的甜,那就趁着现在,能尝一口就多尝一口吧。 覃与捧起还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睁开水雾迷蒙的眼,轻喘着主动起落:“槐语,叫给我听……” 商槐语眼尾绯红地看住她,张嘴溢出一声声叫人浑身发酥的轻吟,混在覃与起落拍打出的声响中,漾开了满床的情潮。 昏暗的床帏中埋在商槐语怀中的覃与缓缓睁开了眼,和上次不同,被她折腾到后来射出的精水都变得稀薄的商槐语明显累到了,这会儿连她手摸到脸上都没有反应。 已经适应昏暗光线的双眼缓慢描摹着少年面庞,温柔的抚摸带出她心底难得的一丝愧疚。 初见时他只是一个一心想读书往高处走的刺猬,有心机,戴着假面,通过一次次相处琢磨着她可能喜欢的模样,却不曾想就这么成为了她的俘虏。甚至为了更好地贴近她,主动撕下了早和求生本能长在一处的尖刺假面,就这么鲜血淋漓地偎在她脚边,哀求着她的不丢弃。 她是否不该非逼着他撕下那层保护了他数年的尖刺呢?那样的话,在她离开后,他或许很快就能恢复生气,将她当做意外走错路时撞见的一处别样的风景,短暂地感慨过后就回归正途,继续前进—— 她逼过他的。 相比慕遥和穆追,他才是那个毫无退路的人,可即便她一再相逼,他仍旧不顾被荆棘划得遍体鳞伤地来到了她面前。 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他可能真的会死。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 “眼泪可没办法留住我哦……” …… 做好决定后覃与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因为她之前困懒暂时交给郁伯的那堆账簿重新搬进了栖梧院。 青玲尽职尽责地守在一边为她端茶倒水,在她主动出声吩咐前安静地做着一个隐形人。 有事可做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覃与放下笔时才发现外间已是漆黑一片,她扫了一眼房内的漏刻:“都入亥时了?” 青玲替她洗好笔挂在笔架上,到她身后替她揉捏着发酸的肩颈:“是,奴婢见您记得认真就没出声提醒。” 覃与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问道:“今晚该去绿卿院了吧?” 青玲诡异地沉默了一瞬间,回道:“是该轮到慕公子了。” 府中三位公子,其中穆追和慕遥同音姓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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