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臀部,上半身压近她的胸脯。“鲜活的rou体也足以让我兴奋。” 屁股上大手逐渐用力,云出岫推开他靠上来的健硕胸膛。“既然下班了,就开始采访吧。” 另一间他的“阳间”办公室内,繁鹤骞脱下防护衣帽,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他肌rou膨胀有力,内里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贴身薄毛衣,上半身肌rou把身形撑得一清二楚。 “您从什么开始接触遗体化妆这个行业?”云出岫根据准备好的提纲进行采访记录。 “十五年前。” “这么早?那时也才十五六岁吧。”云出岫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契机或者事因让您想要接触这一行?”她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可能大有故事。 繁鹤骞沉默了。 在她以为他不会接受这个话题的时候,繁鹤骞说话了。 “十五岁那年,我家6口人被灭门。” 这是一个闻者人皆叹息的故事。 十五岁的繁鹤骞放学回到家中,从院子里的狗一直到楼顶阳台的奶奶。三层楼房宛如人间炼狱。每一块地砖都沾染着家人的鲜血。 “我父亲的工厂资金周转不畅,借了熟人三百万贷款。他不知道放贷的是黑社会。仅仅两周,利滚利升到了五百万。每天我家都有人上门闹事。在父亲打算全家逃跑的这一天。早上,我向邻居家的小朋友道别。傍晚回来,狗、meimei、母亲、刚满月的小弟、父亲、爷爷、奶奶......” 繁鹤骞按那天进屋的场景,一个个数着亲人。 他的眼神空洞无力,人也如同行尸走rou,毫无生气。 空洞的rou体外壳冰冷地说出那天的场景。 云出岫关掉录音笔,抱住了这个脆弱的人形躯壳。 温热的rou体紧贴着他的身躯。 “别急着投怀送抱可怜我。”繁鹤骞突然恢复了生气,一把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坐着。 “我跟你开玩笑呢,这根本不是我。是我的邻居。”他笑得有些阴沉,大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捏。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云出岫气得甩给他胸膛一巴掌。“你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还是说你根本不会用阳间的模式交流?” 明明刚才的人那么空洞孤寂,不是切身体会是根本不可能装出来的。 云出岫被他这两套说辞弄得十分迷惑。 “我需要提醒你,我在做采访记录。如果要开玩笑请滚一边去!你对工作很认真,我也一样!”云出岫严肃地告诫他。 繁鹤骞捏捏她认真的小脸,无奈地摊手。“好吧,的确是我。” 知道这个结果后的云出岫沉默了。她突然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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