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早就把一罐苏打水喝光,陈礼儿也犯困起来,他让她早点睡觉,突然想起父亲让她周末有空来吃饭,跟她说了之后,她答应去他恒丰的家一起吃饭。两人互道晚安挂断电话,他放下手机,又去取一罐苏打水,凌晨三点多才睡觉。 姚伶在民宿吃完鱼蛋车仔面,洗漱过后上床已经很晚了。她在上午九点被父母叫醒,跟着他们去茶餐厅,父母进后厨帮忙,而梁立棠坐在一桌吃茄牛通粉,全都精力充沛。 “你今天什么安排?”梁立棠见她穿睡衣坐下来。 “睡大觉。” 梁立棠越来越熟悉她,“我知道你肯定没兴趣,所以也不叫你一起去玩了。” 姚伶迷迷糊糊地点头,“很困,别烦我。” 梁立棠比个OK的手势,低头吃早餐。 这一天,邓仕朗只睡四个小时就下楼晨跑,跑完回家跟家人一起吃早餐。晚上,陈礼儿也盛装到了,给江思带一盒朱古力,送邓永廉一瓶红酒。他们四个人吃过饭,说说笑笑到十点。 邓仕朗把陈礼儿送回她的公寓,在楼下拥抱后,他回到车里,赶在十二点前给吕安发生日祝福。他一发完,吕安就打电话给他,跟他说梁立棠趴在桌面好久不动。他猜这又是串通好的伎俩,但他还是去看一眼,毕竟他的公寓也在中环附近。 雷声偶尔响亮,云很密集。 邓仕朗来到摩登大楼,在电梯口看到熟悉的身影,按键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发出橙光,他走了过去,站她身边,“你来做什么。” 楼层数不断下降,姚伶仰头望着,言简意赅:“替我姑姑接他回家。” 电梯来了,他们上去酒吧,发现梁立棠趴着,旁边摆一个熔岩蛋糕。 邓仕朗不知他们玩的哪出戏,“还清醒吗。” “别冤枉我,Hayden,我没有给你打电话,我让我妈在家准备好碘酒和冰袋而已。”梁立棠直起身子,捂着发疼的额头,撇清关系。 吕安拍拍邓仕朗的背,解释:“他喝多几杯烈酒,在洗手间哐啷一声撞到镜子,头上长了个包,破皮流一点点血,还是赶紧回去处理比较好。” 邓仕朗无奈,三个人下楼,他看梁立棠额头还有一点血,他的公寓比较近,还有医药箱,让他们先去他的公寓处理伤口。姚伶一直没有出声,望到天边有划过的闪电,很快,他们到了邓仕朗的公寓,她跟在两个人后面进去。 “碘酒在哪里。”姚伶问。 邓仕朗把手机随意地放到沙发,拿医药箱给她,转身就去厨房凿冰入袋。他回到客厅,看见她举着棉签对坐在沙发上的梁立棠处理。她轻轻一碰,就让他疼得嘶声,还把膝盖顶在沙发上面,手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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