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滴落到孟惠织背上,他一会儿掐住她的腰,一会儿按住她的胯,双手在她身上的软rou上肆意揉搓,与先前的痕迹重叠在一起。 孟惠织的身体在陆渊和冷硬的桌子之间不断晃动。 好痛啊,好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天本该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才对,可按住她的手和侵害她的人却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人生依旧毫无希望,充满痛苦。 要到了……陆渊紧咬后槽牙,腰部酸软,快感迅速累积到顶点,喷薄而出,他射完后没有立即拔出,yinjing仍然堵在孟惠织体内,享受高潮的余韵,眼神迷离。 “是谁干的?”一直旁观的颜凌终于发问。 “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孟惠织的眼神呆滞,没有回答他。 颜凌挂起平日的微笑,不再说话,朝陆渊扬了扬下巴,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陆渊立刻领会,拔出性器,大股白色的液体从撑大的xue中流出来。 他站到陆渊的位置上,伸手进去抠了两下,放出高昂的yinjing,一插到底。 “呜呜呜——”孟惠织痛苦地抽泣,身体还没休息几秒,又要承受这种凌虐,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陆渊的横冲乱撞,把紧闭的宫口撞得又酸又软,跟陆渊不相上下,但更为挺翘的颜凌cao进来,猛攻yindao尽头的那个小器官,她yindao肌rou收缩,试图阻拦这个不断带给她痛苦的器物,当然,除了让颜凌更爽外,没有任何效果。 “啊啊啊——”颜凌粗壮的guitou强行cao进她的zigong,孟惠织发出一声惨叫,恍惚间,听到肌rou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zigong像个小袋子,紧紧套住了颜凌的guitou,每一次颜凌的运动,都带着zigong向外,仿佛要把它从体内勾出来。 颜凌俯压在孟惠织的身上,下身剧烈地运动,双手玩着她柔软的rufang,揉捏两颗敏感的rutou,孟惠织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渊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没想到颜凌如此擅长此道, 孟惠织叫得比刚才大多了。 他看的心痒难耐,拉起孟惠织的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为自己撸管。 “不要……求求你,好痛……”孟惠织带着哭腔哀求。 “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的求饶声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颜凌在孟惠织耳边低声说,一只大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和柔软的肌rou,在略微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孟惠织的身体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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