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她轉身面對。 「丞總,您認錯人,我是凌晶晶。」他不是被自稱未婚妻的易家千金接走嗎。 他的樣子有些異常,領帶鬆鬆掛在他脖子上,襯衫扣子打開好幾個也沒有好好紮在褲頭。 「我被下藥。」不然平常頭腦清醒的他不可能讓有企圖的易千千那麼容易拉他離開。 「我請酒店的人上來。」她往前走想使用梯廳放置只通櫃檯的電話,本來想直接對他說干卿底事讓他自己想辦法。 「妳好狠的心。」他把她拉到牆邊困住她,額頭抵著她的。 「有人來了。」她注意到遠處的人聲。 「是易千千和她的人,她想逼我生米煮成熟飯。」他懶懶地說,試圖忽略藥物的作用。 她沒有多想自己的心態,快速把他帶回預訂的房間。 兩人安靜地靠在門後聽見外面在找人的聲音走遠。 「應該安全啦,你可以離開。」她遠離門邊,雙臂抱胸看著他。 「妳就不怕他們回來。」他靠在門上,呼吸越發急促。 「我不怕,是你的爛攤子不是我的。」她雙手一攤。 「冰心,我沒有和她訂婚。」她變得很刁蠻。 賀蘭冰心現在是失蹤人口,還不到宣告死亡的年限,因她沒死, 法律上還是他的妻子,他沒打算犯重婚罪,自覺欠她一個解釋。 易氏企業想利用攀親帶故來做生意,公冶集團不吃這套,不過他可不會錯過利用的機會,才會讓易千千以為自己抓住他的心。 「是晶晶,不是冰心。丞總,您喝多,要不這個房間讓給你。」她想打開門離開立刻被拉回。 他將她圈在懷中,看到她喉嚨部位移動一下。 她在害怕?她以前從來不怕的,看來離開他的這段時間,她膽子變小。 他怎麼可能讓她離開,花費那麼多時間、金錢、精力找不到她,現在不花吹灰之力也不花一毛錢,人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男人和女人力氣天生就有差別,更何況他們有體型差距,他一點都不怕她逃走。 雖然在女孩子裡面她不算矮,但在他面前還是顯得嬌小。 他拉著她到床邊。 「公冶丞,你想幹嘛?」她警覺起來。 「 妳說呢?」他低頭吻她。 「不要!」她偏過頭,用手推他胸膛。 她提醒自己不能太過用力掙扎,醫生囑咐過她不可再傷筋挫骨,否則會留下永久的傷害,她就殘廢了。 她改把手微握成拳頭輕輕抵住他,低下頭不讓他看到她的表情。 他將她推到床上,發洩氣憤般撕毀她身上輕柔的真絲洋裝。 她身上傷疤雖然經過細緻處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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