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即使尹叙去邻市开会了,这不还有项谟在嘛。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吸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庄蓁此时倒是非常认可父系血脉带来的美貌优势了。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精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哼,大中午的就喝醉酒,玩忽职守。”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往日他早就该睁眼,哄祖宗般服侍她了。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 盯着项谟微抿润泽的唇,她鬼迷心窍地低头吮咬了一会,舌尖探入,只尝到淡淡的酒香混着清凉的漱口水味道,也没有回应。 忽然她心生妙计,愣是把将近一米九的项谟拖到了秘书长室内附带的档案房。 这里是密闭的空间,没有窗,门也是防火的厚重金属材质,关上后,室内只余头顶的白炽灯和排气扇的低微嗡鸣。 “唔,蓁蓁你来了?” 此时的项谟还是那个会妥帖照顾远房meimei的好兄长,看到庄蓁在他身侧忙忙碌碌的不知做什么,他还是忍着头痛欲裂的难受准备起身。 但他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网线捆在了档案室的金属椅上,手脚也被封箱胶缠起来了。 “醒啦?” 庄蓁没有转头看他,仍在自顾自地翻找着些什么。 接触一段时间,项谟也知道庄蓁是多爱折腾人,只能无奈地低声请求。 “不是要我陪你吗?这样绑着怎么——” 他话没说完,就被胸前剧烈的钝痛惊得只能抽气——他的乳尖被回过身的庄蓁隔着衣服用一个长尾夹住又松开了。 “罚你!午餐就喝成这样?!” “蓁蓁,那是应酬。” 他在剧痛过后,勉强缓过神来,艰难地回应着。 庄蓁未能达成目标,项谟还是和蔼可亲的兄长模样。 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爬到了他身上,这里戳戳,那里揉揉,而项谟还是包容地由着她摸索。 庄蓁无名火起,他装什么大哥哥?霍格利家族里同她血缘关系更亲的堂兄多的是。 在冲动的驱使下,她再次捧着项谟的脸吻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是清醒的。 “唔…蓁……” 他终于挣扎起来,想要躲开那肆意作乱的唇,却被磨牙似的咬破了嘴角。 他们的吻混杂着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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