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乃是先帝亲妹,新皇姑母,原长公主李云睿居所,长公主死后再无人踏足。新皇将广信宫赐予眼前之人,可见对其恩宠有加。一边恩宠,又一边驯服,新皇对此人的态度,令人难以捉摸。 rouxue终于冲洗干净,洪竹又将手伸至李承泽臀部下方,将塞于后xue的软木塞一拔,香汤自肠道涌出,带出些许难闻的气味。洪竹皱了皱眉,又命二人将香汤灌入,如此反复十余次,那股味道才渐渐淡了下去。 “唔唔……唔……”李承泽已经泪流满面,奈何口中玉珠占满他的口腔叫他说不出一句话。 洪竹俯身至他耳边低声说:“二殿下,洗干净了。” “唔!!唔!!”李承泽怒目圆睁狠瞪着他,眼神似刀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二殿下,您别怪我们,我们是下人,奉命行事而已。” 除却yinjing上的一支玉簪,李承泽的rouxue、后xue皆获得了解脱。前一日夜新皇前来之时,被李承泽咬伤耳垂,当即大怒,命宫人以香汤灌入李承泽膀胱,再以玉簪封死xue口,非有皇命不得泄出。 做完一切,众人将李承泽自木架放下,放于一檀香木浴桶内,将身上擦洗干净。出浴之后,众人又拿来香膏,均匀涂于李承泽身上每一处位置,细细拍打直至吸收。李承泽肤色偏白,涂罢香膏后更是白得发亮。洪竹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新皇只会比自己更加满意。 是夜,新皇摆驾广信宫,宫女太监皆已退下,瑞兽形状的香炉中燃着助兴的香料,沁人心脾。 太子掀开纱幔,便见李承泽被丝绸束着四肢绑于床榻之上,口中塞着玉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yinjing处的那朵玉花更在珠火照耀下透出夺目的光彩。 “唔!!唔!!!”见到来人,李承泽眼中透出近乎欲要杀人的寒意,身子向上挺起,迫不及待地要挣脱束缚。 太子笑了笑,在他身边躺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挣扎。太子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那已经被堵了一天一夜的小腹上轻轻一戳,李承泽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 “唔!!唔!!!”膀胱里掀起滔天巨浪,李承泽憋得发疯,脸上暴起青筋,眼球自眼眶向外凸起。 他这副样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惹得太子愈发轻笑不断。太子当即爬到他身上,将他口中的玉珠拿出,唇齿与他缠绵在一起,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二哥,你好香。”太子脸上摆出一副餍足的神情,手轻轻抚过他身上的皮肤。 “李承乾,你快杀了我,你快杀了我。”终于可以说话了,李承泽哭着大喊,四肢奋力挣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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