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林悠发觉在女子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气,讥讽道:“呵……你这个奴婢,一开始还抵抗,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不是很熟练么……” 女子下意识想要解释,银牙撞上顶端的红豆,林悠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女子推开,怒斥道:“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 腿间的性器从女子腿间抽出,还在兴奋地跳动,女子吓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间,女子抬头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悠腿间,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处。 女子想起进屋前,二殿下的贴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万不要停留在殿下的耻物上,殿下说什么,你就照做就是,一定要对殿下百依百顺。” “你刚刚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声音很冷,冷进女子的骨髓。 “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殿下……” “哪个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后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样看一次,我就命人将你的眼睛挖了,听清楚没有?还不给我滚!”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好,甚至连腰带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去。 “该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着腿间食指粗长的性器渐渐缩小、变软,最后变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rou囊前,“为什么这种破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七岁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场大病,在这场母皇都为之恐惧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长自己一岁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侧,母皇更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她。 先是连续三日的高烧,再是一月有余的低烧,中午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一口。 “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样死掉了……” “悠儿不许瞎说,太医与阿娘说你很快就能好了,你会无忧无虑地长大、分化、成家,才不会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林悠明白,阿娘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安心罢了。 又过了几日,她当真奇迹般的好了,在那之后,三妹、四妹……所有弟弟meimei都得以痊愈,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一股戾气在掌控自己的大脑,还时不时感到头疼,痛得她想把视线内的所有东西砸碎。 阿娘指责她,说过去乖巧的悠儿不见了,弟弟meimei们稍长大后见了她,也如同遇到恶鬼,总是躲得远远的。 心底堆积的火气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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