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阿怜再做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阿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抑或是林霏受了刺激头脑不清醒,又或者是发情期提前到了。 “公主,奴婢去请太医……” “且慢!”林霏拉住阿怜的手腕,而后指尖滑至她的掌心,再是手指,“我既没犯浑也没到发情期,我是认真的。” 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宫内点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子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这次……”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是,奴婢是癸酉年三月出生的,与公主同岁。” “那你可想过成家?” “未曾有过,奴婢入宫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蓦地将身子伏低,“奴婢不敢。”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身,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受气样。 林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奴婢、奴婢弄脏了公主的床单……”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做便是,难道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奴婢不……”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林霏按着太阳xue叹出一口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饱读诗书、深知人伦道德的她竟强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腿大开地跪在自己身前。 中庸的性欲本就较乾元和坤泽弱,就是刚才脑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番遐想,叫阿怜升起些许情欲,性器也只是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guitou连一半都未露出。 林霏毕竟只是逞嘴皮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性地用手轻戳柱身,软软的,手感嘛…… “真是像极了条rou色大虫……”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脏了公主的眼……” 林霏觉得没趣,收回手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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