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异想天开。 “念璠,你知道的,我们……” “乾元与乾元在一起有违人伦,jiejie,这句话我已经倒背如流了。”贺念璠的眸子定在林弃脸上,嘴角扯出一个笑,分明是在嘲笑自己,“jiejie来找我,让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是我多想了。” 林弃唇瓣张张合合,终究只吐出一句。 “……你知道就好。” 不久前还水rujiao融的二人间再次升起嫌隙。 屋内的热度高得不正常,衣服上的水痕已经差不多干了,林弃久久盯着自己的掌心,复又用力握紧撑在身侧坐起,她将及腰长发再次束起,拿起挂在架子上的狐裘披上,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jiejie这次很温柔呢,明知我在故意使坏,也没有责怪我。”贺念璠盘腿坐在床中央,她有意使气氛变得欢快些,可话说出口却变了味,像在诀别,“jiejie要回去了么?” “念璠……”林弃攥紧貂帽帽檐,唇瓣克制地抿紧,她忽的噎住了,不知如何开口向少女道明此事,“我其实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她终究没有说出口,而是…… 贺念璠承认林弃说这话时,她故作镇定的表象出现了一丝裂纹,心口感到绞痛,更有些喘不过气,是什么?还有什么事会比jiejie拒绝和她在一起更糟?她不想听,不想听…… 贺念璠轻舔干燥的唇瓣。 “什么?” 她想逃避,又渴望得知真相。 “半年……我想与你以恋人的身份度过半年,你、你觉得如何?” 都说瑞雪兆丰年,贺念璠不知道来年是否真有好年成,可她的确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丰收。 “我姓薛,在同辈中排行十二,你们叫我薛十二便好。” 贺念温此前见过林弃,知她出门在外不便透露身份,顺意回应道:“薛小姐许久不见。” 贺躬行与林弃是初次见面,同样随口捏造了个姓名,她略懂些拳脚功夫,又听念璠提起林弃从贼人手中夺下长命锁的“丰功伟绩”,不由心生崇拜,和林弃相谈甚欢。 贺念温趁机将站在林弃身后只知道傻笑的贺念璠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她就是门子口中的女子?你为什么要瞒我?你们在屋中做了什么?” 贺念温连珠似的追问吓得贺念璠一路后撤,直到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 “哈哈……jiejie,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是弃jiejie说怕吓到你们,所以……” “所以?你们在屋中什么都没做?”贺念温的眸子在念璠身上狐疑地来回扫过,又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摆出一副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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