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窗,我轻轻一翻就进来了……” 林弃又是抬眉思索,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屋子后面堆满了平日不常用的杂物,东西又多,是以积了不少灰,她不常去也就忘了那还有一扇窗子。 “……我倒是忘了,以后会派一家丁在后面巡逻。” “jiejie!你怎么可以……” 贺念璠急得抓住林弃的手,才这么一动,她发现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消肿了。 冠首再次毫无防备地撞上花心,竟将它cao开一个小口,粗壮的柱身得以再进入几分。 “呃……” “唔……” 两人同时吃痛,又心有灵犀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吸引来巡逻的家丁。 “你、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林弃秀眉微蹙,眼尾染上殷红,顺着脸颊划下几滴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滴的晶亮液体没入发间,散发湿气的凌乱发丝黏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真是妖冶得摄人心魄。 贺念璠的胸腔剧烈鼓动,气息蓦地就乱了,知自己是被误会,解释也不一定见效,她随即发疯似的cao干身下的xiaoxue,意图堵住上面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哈……jiejie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jiejie的水可真多,流不完似的……” “……” 贺念璠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她每说一句,林弃面上便红上几分,身下的xuerou纷纷吸上来将性器裹得更紧。 “贺念璠……你出去,嗯~” “我才不呢。” 贺念璠抓住林弃的一条大腿为支撑点用力cao干,粉白性器没入腿间,转瞬又裹上透明汁液带出,棍身进进出出,很快研磨出浓稠白浆,涂抹在二人的小腹和林弃的浓密耻毛上。每经过一次抽插,贺念璠顶撞的力道便大上几分,鸡蛋大的上翘guitou研磨过xue道内极软一点,像攻城锥般一下一下撞击紧锁的城门。 “唔……嗯!” 以此声为胜利的号角,硕大的guitou进入逼仄的宫门,一尺长的柱身得以全部消失于腿心。 “哈……jiejie你看……你的小嘴全部吞下了!” 林弃才不似贺念璠那般激动,她只觉得身子似被人从中间砍成两半,连呼吸都会牵扯出那处的疼痛。她恶狠狠地剜了念璠一眼,怒斥道:“你上辈子是头驴吗?” 只是林弃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威严,这话落在贺念璠耳中轻飘飘的,竟如撒娇般甜腻,她又不知道驴的性器长何样,自也不知林弃这带着恼意的责问中分明还有对她性器的认可。 “驴?嗯……是蛮可爱的……” 也不知贺念璠被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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