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严若愚用被子裹紧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急迫地挪向床边,蜷作一团,竭尽可能远离他。 这下轮到沈旭峥不知所措了,他没搞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回想昨天,她在他身下承欢的亲密妩媚之态,主动与他交缠,求他再深一点,还情愿地叫他老公…… 当然,他也主动刻意地回避略过了在他求欢之初,她是如何挣扎着推拒他,如何说害怕,如何说不要、不可以。 他最多能理解到,她是第一次做,没经验,对以往未曾有过的亲密有些恐慌,恐慌于未知,恐慌于可能的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而非恐慌于其他。既想要,又害怕,如是而已。 他不能理解到再深层了,那不就成了,他强迫她。他心里是不愿承认的。 “若愚,让叔叔看看,哪里不舒服吗?”沉默了片刻后,他还是试探地挣扎,企图验证他没有出过错。 “别碰我。”同样的意思,同样的凛冽,已是第三遍重复。 不舒服?比起下身软嫩处被冲撞摩擦后的皮rou痛,严若愚只觉得,现在心更痛。被沈旭峥生拉硬扯地痛别了她原本安处的身份,再也回不去。 她变成坏女孩了吗? 她不想,她爸爸是老师,她mama是护士,外婆也是老师,死去的爷爷奶奶也都是读过书的,门风清白。 可已经是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又加剧了她的痛苦。 她的少年生活虽然闭塞枯燥,同龄的密友不多,能交流的人很少,使她对其他同学可以透过报纸、电视、书本等繁杂信息中的蛛丝马迹而无师自通的禁忌知识了解得少之又少。 但偶尔,她也能从三五结伴凑成一堆窃窃低语又窃笑的女生旁边,听到一些爆炸八卦。比如哪个学校哪个班有女生退学了,听说是怀孕了,又比如撞见某某太妹与小混混男朋友去医院计生科…… 她虽然不通晓具体的科学知识,但从她们交谈时秘密又嫌弃的神态中,还是能揣测出怀孕与男女之间逾矩非礼的关联。 年初胡老师和蒋老师结婚,她还作为新娘亲戚去送亲,看到了他们布置一新的婚房,铺着粉色喜庆床单的大床。几个月前胡老师也怀孕了,再也不能相约吃烤鱼了,她能敏锐地闻到不够新鲜的腥气,然后去卫生间呕吐。 “我会怀孕吗?”她无助,现在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只能求助于沈旭峥了。 沈旭峥一听,倒是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是先前困扰他问题的答案。他隔着被子抱上她,欲低头吻抚:“不会的,放心,若愚在吃短效……”却不提防她暴躁地挣了一下,迅速地攥紧被子,缩成更小一团,颤抖恐惧的声音重复着:“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