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援助……是相当严重的刑罚。 至于这对艾克斯是否奏效,或许只要将目光转回到皇宫一角的秘密房间,就能得出结论了。 …… “啊……不、要……住手,我、不……” 漂亮的蓝眼睛与蜂蜜色鬈发都失去了先前的意气风发,变得暗沉无光,萨麦尔用微弱的泣音求饶。 他的眼泪早就浸湿了眼眶,不明白事态为何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模样,只记得自己被一阵濒死般的快乐所笼罩,那快感就如同最深刻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就交代了自己,像xiele气的气球一般歪在一边。 或许是对萨麦尔真有几分疼爱,即使是在基本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艾克斯也没有继续逼迫他,而是将目光放到了屋内其他人的身上。可这次,他却不是很“好伺候”……禁军们一个个折戟沉沙,有的惊声尖叫,有的默默昏倒,只用了与先前相比不到四分之一的时间,屋内便“横尸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强烈的腥味,这是腐败颓靡的性的气味。 嘴上不饶人的戴克里先,高贵又谨慎的阿蒙……无一例外都倒下了,仅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能够证明他们仍然一息尚存。 还有瓦尔多,刚正不阿的康斯坦丁·瓦尔多,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双手双脚痉挛般乱踢乱蹬,艾克斯则死死地压制住他,骑在他的身上,萨麦尔能够看到大量污浊的液体从两人的下半身流出——他射得太多了,几乎一刻不停,以至于连一些其他的废液也一道喷涌了出来,萨麦尔体验过这种感受,远比死亡更可怕,短短一分钟,就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残忍,体内所有的液体都狂啸着沸腾,再从随便哪个洞里满溢而出,连大脑都几乎要从鼻子里像果冻一样调皮地滑出来了。 “啊……太棒了……” 艾克斯迷醉地呼出一口浊气,如同一个终于得到了一两克毒品的瘾君子,而后,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愕然地环顾四周, “天呐,我这是……宝贝们,哦,不,我都做了什么。” 像一个演技过于浮夸的歌剧演员,他满脸不可置信地从瓦尔多身上爬了起来,慌忙扑到昏得横七竖八的禁军们身边,轻轻摇晃、呼唤他们,但是气若游丝的男人们显然不能提供任何回应——他们全都昏死过去了。 只有萨麦尔一个幸免于难,正缩在床榻上的一角瑟瑟发抖,惊惶不已。他甚至不敢对上艾克斯的视线。 “啊……” 黑发青年悲伤地一手掩面,揩了揩脸上的jingye,任由两滴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艾克斯啊艾克斯,你如何忍心做出这种事来……!竟然辣手摧花,竭泽而渔,试问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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