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敢冥顽不灵,那也很简单,让她试一点想象不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林夏用自己的指纹给岑想蔷略微放开了点脖子上的项圈,右手钳制住岑想蔷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确认她在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这才慢悠悠问话:“好玩吗?好受吗?下午在家里做了什么呀,乖狗狗。” 但是和林夏想的不一样,岑想蔷没能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再次爆发的情潮席卷了岑想蔷的全身,她的理智糊成了一团,岑想蔷几乎没办法听懂林夏在表达什么东西,只能凭借身体仅剩的本能开口。 “救救我,cao我,林夏……主人……唔嗯,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求你救救我。” 中午回家的时间还是短了点,林夏玩岑想蔷玩的兴起,直到闹钟响起她才不情不愿从房间离开。 临走前刚给岑想蔷灌了情药,为了维持好学生的形象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学校。 为了好玩的玩具不被媚药逼坏,林夏只能给岑想蔷灌了很多水来减缓情药的药效。 然后为了保持良好的玩具手感,给岑想蔷戴上了贞cao锁和尿道夹,避免她过于难以忍受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几天林夏一直在用这样的方法控制岑想蔷,好几次岑想蔷都以为自己快要被玩坏死在这里。 但是林夏的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让岑想蔷越来越怕。 林夏的手段层出不穷,岑想蔷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不断降低底线服从她。 不听话的后果岑想蔷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敢忤逆林夏。 忤逆的后果也很显而易见,比如口枷,贞cao锁,还有情药。 林夏刚才把岑想蔷的舌头拽出来玩了会,欣赏了下她母狗一样伸不回舌头甚至可怜到没办法控制口水的姿态。 看得满意了就大发慈悲把岑想蔷的舌头放了回去,毕竟比起来玩,岑想蔷看起来真的要被情潮逼疯了。 林夏身上的味道让岑想蔷更加渴望,她努力地向前凑近林夏,希望林夏给她一个痛快,甚至不惜伸出舌头学着刚才林夏玩她的样子去讨好林夏。 这幅姿态成功取悦到林夏,她轻快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拽林夏的rutou,那里早就激凸得不成样子,她每每上手动作一下,岑想蔷就止不住地哼吟一声。 在这期间岑想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松快了很多,午间被喂的水已经憋了一下午,小腹鼓鼓胀胀的。 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如果不是贞cao锁和尿道夹的存在,岑想蔷可能早就被迫失禁。 更坏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林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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