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向。 天上的月亮垂得很低,淡淡的月白光晕照在萤火虫飞舞的芦苇丛里,随着轻轻吹拂的夜风,汇聚成一片浩瀚的波浪。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触景生情的谭月脑中自动开始放映起记忆里熟悉的儿歌,她使劲扒拉开挡路的少年后,挑了一块大石头站上去,开始45度角仰望星空,沉浸于表达自己心底的忧伤。 谭月轻声跟着哼的时候,脸皱成了一团,眼泪像两条线一样垂直划过脸颊,"……虫儿飞……虫儿飞呜……你在思念谁……。" "月月……你怎么又哭了……,"甘宁出于好奇也跟着谭月站上了大石头,从由红着眼睛默默流泪轰地一下快速切换到嚎啕大哭状态的雌性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 第一次要度过没有空调……没有西瓜……没有冰淇淋的夏天,这放在以前来说,完全不可想象,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 呜呜呜呜~她好难过……作为一个夏天的重度冰淇淋爱好者……这简直要了她的命了…… 这个夏天开着空调吃火锅的愿望终究是不能实现了……她爱的rou串……小酥rou……红糖糍粑……在她眼前穿着小裙子欢快地转圈跳入了天端的云海…… 好像前段时间,他也经常凌晨听到雌性若有若无的哭声,他们这个种族几乎不流泪,最多只是眼睛干,情绪激动时眼睛会发红。 甘宁不知道雌性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开心时会流泪,生气时会流泪,就连睡梦中有时都会流泪。 结合雌性平日里每时每刻拿水往脸上拍的怪异举动,甘宁思考了片刻,相信了谭月嘴里雌性是水做的鬼话。 谭月独自沉浸在吃不到家乡美食的忧伤氛围里,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沉思的少年,自然也没瞧见甘宁伸出食指抹了点她脸上的泪水送进嘴里的那一幕。 咸的,后面又有一点苦涩的味道。 甘宁睁大眼睛看着哭的超大声的谭月,伸出手接住了滑落雌性脸颊的大颗眼泪,掌心一片潮湿的温热。 而哭的上一抽一抽呼吸有些困难的谭月,转头看见这一幕,下一秒,蓄满力的一巴掌便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少年的脸上。 而甘宁顶着一张留有鲜红指印人畜无害的白净脸蛋,无所谓似地笑了笑,转瞬便舔上了谭月往外冒水的眼睛。 而哭了有一会儿的谭月,这时候明显感受到了扎的感觉,眼框里打转的泪水里面似乎藏着绵针,扎得她眼睛巨痛,而少年舔她眼睛的动作无疑加剧了这扎的感觉。 怎么跟豆腐块儿似的,这么爱舔人,她身上也没喷猫薄荷水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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