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罢了,问题在于,哪有人边哭边硬,还随着抽泣一下下蹭你的。guntang物什顶着你的小腹,不经意蹭到敏感点,许是喝多了酒,你被磨得体酥腰软。 好在月觉突然敲门给你解了围:“殿下,喝了醒酒汤再睡吧。” 炽烈没错过你突然亮起来的眼睛,一口郁气堵塞胸腔,闷闷的透不过气。 讨厌之人的出现让他迅速收起软弱的情绪,恢复平日高傲的炽烈在你张嘴欲答时倾身用嘴堵住。他瞪着因怒意显得格外明亮好看的杏眼,野兽般发狠撕咬,疼的你倒吸一口气,心里戚戚,八成破皮了。 门外的月觉没听到回应,静了片刻,轻轻推门而入:“殿下……” 随着脚步声愈近,炽烈吞吃愈急,深入你口腔的舌重重刮过上颚,勾搅躲闪的舌头,你不抵迅猛激烈的攻城略地,一个不察,舌尖被含进嘴里一吮,你被吸得一麻,涎液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下。 掀开布帘,月觉瞳孔微微睁大,似乎太过震惊,手里温热的汤从手心滑落,跌了一地残片。 瓷碗碎裂的清响惊得床上二人倏地抬头,借着泄入室内的浅薄月光,月觉能看到分开的嘴唇红肿,嘴角微微破皮,甚至分离时拉出的几根暧昧银丝清晰可见,足见吻得多深多用力。 月觉心中淡淡想,自己与炽烈真真犯冲。 彻底被打扰的炽烈恨恨瞪眼,他果然和月觉不对付! 虽说儿时遭遇使炽烈平等地讨厌除你之外的所有雌蜂 ,但月觉绝对是他最最最讨厌的,每次都来坏他事! 你终于得以推动炽烈,无视炽烈不甘的眼神,略尴尬地转移话题:“没伤着手吧?” 月觉低垂的眼睫颤了颤,又是这样,每次都先施与关怀,而非斥责损毁价值连城的珍宝,是不是无论犯什么错,对你做下多过分的事,你都能原谅? 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态,月觉缓缓跪下,低声请罪:“月觉犯了错,请殿下责罚。” 你眼睛睁大,身体下意识去扶,可惜月觉动作看着迟缓,实则眨眼间便跪得结结实实,你本就来不及,何况炽烈拉了你一把,他狠狠拧眉,眉宇间攒着不悦呵斥:“没穿鞋呢!小心伤着脚!” 你被扯得安全避开一地瓷片,可碎瓷刺入皮rou的声音如雷贯耳,很快弥漫淡淡的血腥气,你气月觉故意伤害自己,又担心伤太重,连忙扶起:“伴我多年你还不知我性情如何?怎会因一碗汤胡乱怪罪人?” 你能感觉到月觉的痛苦,两膝颤颤,你几乎拉不住。你只好将胳膊绕过脖子搭在肩膀,将月觉全身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一壁问“能走吗”,一壁小心翼翼往床边挪。 地上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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