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有可无,权作是应付长辈,传宗接代的任务。然而他爱沈拂砚爱得快疯了,无法自抑地忖度,倘若有了他的孩子,这冷心冷肺的小东西会不会稍微对自己上心点儿? 他反悔了,不该一时心软。霍骠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彷佛一碰上沈拂砚的事儿,他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比方最开始答应在她成年前不碰她,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同意这么荒谬的请求?简直像个被女色迷了心窍的傻逼。 毕竟前脚才说了不cao她,这时不好直接反口,他抱揽着她挺翘的蜜臀,将她下体抬高,充血贲张的性器顶入她rou壑深邃的臀缝。 “呃啊。”沈拂砚被顶得娇呼一声。 内裤本就薄,被yin水湿透后,基本跟没穿一样。阔厚圆钝的guitou碾开腿rou臀rou,茎rou烫硬,rou筋搏动,隔着湿漉漉一层薄布,粘腻紧密地擦过她的逼口和蒂头。让人心神激荡的快感瞬间冲入脑颅,她浑身一抖,又喷出一股热潮。 这回霍骠是真切地感受到温热稠液浸泡性器的酥爽,仰头“嘶”的长声呻吟。如果她没穿裤子,sao水直接淋在jiba上,想必更爽。 霍骠摆胯耸臀,接连往她腿心顶戳。他腰背微弓,缀满腻汗的腹部绷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层层古铜色的肌rou凶猛鼓突,充血怒张的yinjing恶狠狠地甩向小姑娘稚嫩濡湿的幼xue,‘噗呲噗呲’,很快就搅磨出yin糜的水声。 “不要,不、啊……不行……”沈拂砚喘息着拼命掰他掌扣自己屁股的手。虽然还穿着内裤,没有真的被他的生殖器插入,但这么弄,俩人的性器官几乎没什么挡隔地碰撞厮磨,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太过鲜明强烈,沈拂砚又慌又羞耻,不肯屈从身体汹涌的快意,徒劳地挣扎,眼眶憋得通红。 “怎么不行?嗯?怎么就不行了?”霍骠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攫住她臀腿,把人狠命往自己胯裆摁,yinjing陷入奶白软rou飞快进出,结实悍窄的屁股都晃出来残影,“你不是挺爽的?逼水把哥哥的jiba都浸湿了。”不仅jiba,连卵蛋,阴毛,甚至他半截西装裤,都湿了个透。 沈拂砚的内裤被蹭得皱巴巴,裆布勒入缝隙。霍骠的yinjing直接摩擦她被勒得外掀的yinchun,肥软湿滑的唇rou逼rou赤裸裸贴着他的性器。沈拂砚的rou太过娇嫩,彷佛带着微电,竟是与霍骠jiba的褶皮沾在一起,黏黏腻腻地来回扯动。俩人都爽得叫出声来。 “砚砚,乖女孩,爽不爽?jiba磨sao逼爽不爽,啊?把内裤脱了吧?咱们rou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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