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将手一弯且做那女子牝所,学屋内人挺腰钻探,不料歪打正着,只入了一入,登时酥爽无匹,一来二去已是无师自通渐入佳境,五指攥紧了棒身,抖动腕子,往来勒罐,边凑头从窗洞窥伺二人媾合,不消几时已弄个大火燎原,连脑浆子都滚沸起来,轰隆隆一阵浪抛来一浪涌,手下从疾从速,瞬至精关,忽地遍体一颤,乐极登仙而魂飞魄散,一股白精儿就冲在红木门扇边上,复又冲射了七八股方才尽了。 忽闻屋内有人说话,原来那一男一女也已事毕,各自穿戴了正要出门,宝玉大骇,忙提了裤子朝后一闪,借花盆后藏匿身形,待那二人走净了又缓过几息,才起身系上巾带。思及方才种种,尤觉恋恋,不忍遽去,轻手脚踅进房内,见方才二人燕好处唯余水渍点点,想那女子一身雪肌,嗓音软媚,恁是动人之极,却不知是哪位jiejie,心中已将此女身形与宁府女眷一一比过,可对上的颇多,更难猜着,不由怅然,复起了呆意,自忖道:“若是绛芸轩的丫头或还可挨上一挨,偏生在东府里却难了。”转想到出精那刻的畅快,及至那男女交欢之所为,更是呆上加呆,停了半晌方叹道:“枉我活了十几年,原都是抟沙嚼蜡,今日方知何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可见‘情色’二字中有大机锋,内中真谛,非躬身所不能知,内中极乐,非践行所不能得,我却何时能得机施展呢。”这般胡思乱想着,转眼瞥见床脚处微光做闪,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只红宝石镶的如意金簪,料定必是那女子所戴之物,心道:亏得我看见,若教旁人拾了去难免横生枝节,惹出祸患来,于是便捡起于袖内藏了,理过衣衫,见再无错处方悄悄的下楼去了。 转回园中时酒席未阑,宝玉因着方才奇遇神思飘忽,又初精乍破,不免一时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息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不知何时赶来,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jiejie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她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当下秦氏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图》,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幅对联,写的是: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及看了这两句,纵然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