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另外易感期内身体有什么异常情况,你也要及时就医。易感期能够疏通是最好的,若是没有办法疏通的话,只能依靠抑制剂勉强控制一下。”医生一边交代我一边抓过我的手用橡胶带紧紧地缠绕起来。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小臂上的血管,直到那一条条青灰色的血管逐渐突出。 此时江一娴也回到了这里。 医生给我注射了一管抑制剂,随后我在急诊科坐了一会,觉得人稍微清明了一些,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一周就不要让孩子去上学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乱跑。”医生叮嘱道。 江一娴应声道,随后领着我去了眼科。 眼睛的恢复情况还是很不错的,医生说可以拆掉纱布,再继续涂一段时间的软膏便能痊愈。 离开医院后,我坐上江一娴的车,抑制剂发挥了些许作用,我不再跟来时那样头晕恶心。 我靠着车窗闭目养神,突然我睁眼道:“我没买抑制剂。” 江一娴透过后视镜看向我:“我给你买了,直接在医院拿的,省的去外面买,正好我的医保可以报销一部分。” “谢谢你。”我由衷地感谢道,“真是麻烦你一次又一次。” “不是多大的事情,本来我也该对你的伤负责。”江一娴说完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也是为了我才受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再次向江一娴道了谢,随后继续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一直到车子停下,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江一娴送到了家门口。 “你怎么?”我看向江一娴。 “我送你回家过一次呀,你忘记了?”江一娴说道,“医生说让你回家修养,我便自作主张将你送回家了。” 我的嘴抿成一条线。 回鱼摊的话若是易感期爆发,信息素会不受控制地散出,恐怕会连累到宋叔,也会影响鱼摊的生意。 可是回家的话,是面对谢姝。 “你怎么了?”江一娴透过后视镜看向我,眼神里有些担忧。 “没事...”我扯起嘴角对江一娴笑了笑,“谢谢你了。” “别客气。”江一娴给我递来白色的塑料袋,“这里面是抑制剂,有贴在脖子后面的,也有注射的。你自己要是不知道怎么注射的话就让家里人帮帮你,注射效果肯定是要比抑制贴好一些。” 我接下一袋子的抑制剂,随后打开车门向江一娴道别。 白色的轿车驶出路口,我才转身走进逼仄的小巷子里。 走进店里,听见一楼房间里那些不可言说的声音,还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我心中的烦躁更甚。 我不断地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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