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戏谑地反问。 “会影响药物的吸收,还对你的身体不好。”江一娴耐心地说道,“以后少抽,你才多大?” 我本想跟以前一样随口怼一句回去,可抬眼看向江一娴的眼神,又默默地将烟放了回去。 “知道了。”我答应道。 “过两天周末我就带你去复查,这几天就老实一点,不要抽烟了。”江一娴又叮嘱道。 “嗯。”我应声道,随后江一娴便提着鳝鱼离开。 直到那股子好闻的信息素逐渐消散,我仍旧看着江一娴离开的方向。 我根本不清楚江一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仅仅是为了还人情么? 来自陌生人久违的善意与关心让我迟迟地回不过神。 毕竟从出生起仿佛身边的人对我和对谢姝都抱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恶意。 当巷子里的人谈起谢姝时眼神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而这种嫌恶在某一天延伸到我的身上。 有一些共同生活在这一块的小孩们开始逐渐叫我野种,小婊子。 为此我没有少跟这些人起冲突,可这样的绰号依旧是伴随着我的童年,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 长大后我才知道,住在这一块的alpha不论男女,也不管是已婚或单身,大部分都光顾过谢姝的这一间发廊。 因此谢姝才会被其他的omega与beta仇视。 甚至还会有泼辣的omega上门,不断地对着谢姝叫骂,骂她是烂货是婊子,勾引别家的alpha,是最恶心的烂裤裆。 这些话对年幼的我冲击极大,在当时年仅六岁的我上前用力地推搡着那个omega,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许你这样说我mama,你走!” 而谢姝却是在我身后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随意地回复道:“自己管不住自己家里的alpha,难道每个来我这的alpha我都要过问他是不是结婚生孩子了?人家有家庭我就不做他这一笔生意了?我谢姝才不会跟钱过不去。你要想直接从根源解决这个问题,怎么不管好自家的alpha让他别出来找快活呀?找我算什么本事呢?我只是个做生意的。” 谢姝说完这句话后那暴怒的女人便冲上前来,两人撕扯到一块,女人扯掉谢姝不少头发,脸上却也被谢姝的长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年幼的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想要上前拉开女人,却被那女人一手推开。 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头也撞到桌腿上,剧烈的痛感让我一下嚎啕大哭。 到最后谢姝跟那女人谁都没有讨着好,女人离开后谢姝走到门口对着围观人群喊道:“看什么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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