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全院大会批评,那对傻柱批评的少吗?
他不照样在院子里生活的好好的。
万一陈天川跟他一样脸皮厚。
岂不是一点儿用没有。
不成!
贾张氏在屋内踱步思虑半天。
觉得既然已经吃定了是陈天川干的。
那就不用折腾那么多,直接收拾他就好。
他易中海怕这怕那非要找由头,她可不用。
一出好计策登时上头。
贾张氏满意地吹灭煤油灯。
明天陈天川就等着哭吧!
陈天川收拾完屋子开始炼猪油。
直接烧大锅把猪油炒化。
香气四溢。
馋得院子里许多人直流口水。
更有好奇的上前来问。
希望能运气好讨到一点儿。
毕竟陈天川一直是那样友善的人。
只要大家说借。
他一定不好意思不给。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陈天川却完全不一样了。
邻居说好些年没吃过猪油了,想尝一口。
陈天川回:“是啊,要说还得是猪油香。”
邻居问能不能借一点。
陈天川笑说:“都是邻居,吃的东西哪里能说借?”
闫埠贵也在边儿上,以为有戏。
他接着话茬问:“所以这意思是……”
甚至都准备拿碗装一点了。
结果陈天川说:“借肯定是没法借。”
“但你们要是想买点儿,或者拿啥东西跟我换,肯定没问题。”
“都是邻居,我收你们便宜点。”
“这一勺,三块,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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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
闫埠贵看着陈天川舀的一大马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