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经不奢求生路,只有将责任撇出去,以受害人身份出现,才能保住家人性命。
“陛下,是房遗爱!”
程四海哭诉道:“他忽然闯进晨夕宫,给阴妃娘娘灌下药,还将奴婢拉下水,让奴婢和娘娘……”
接下来的话。
他不敢说,说了怕被暴怒的皇帝碎尸万段。
“房赢闯入晨夕宫?”
张阿难淡淡的插话:“为何咱家搜遍了大殿,都没有发现,房遗爱来过的痕迹?”
“不可能!”
程四海声嘶力竭的喊道:“就是他闯进来的,对了,他还翻窗而出,将奴婢抓了进去,窗棂定有他的脚印!”
“一派胡言!”
张阿难脸上显出愠怒:“你当咱家是傻子?窗台上洁净如新,根本没有房赢脚印!”
“这…这可不能!”
程四海快疯了,慌张喊道:“明明是房赢陷害我和娘娘,他还……”
话未说完。
他目光一凝。
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程四海望着躺在榻上的房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抖着嘴唇道:“他他他……他为何会躺在哪里?”
旁边。
窦诞怒声道:“这还用说?你给房二郎下了药!他至今昏睡未醒!”
“什么?!”
程四海如遭重击。
被扇的红肿脸上透着灰白,神色惊恐无比。
“这不可能!”
“他明明给我灌下的春毒,自己为何也会喝了那葡萄酒?!”
“葡萄酒?”
窦诞目光一凝,恶狠狠的道:“程四海!你怎会知道,葡萄酒里被下了药?”
显然。
斗蛋兄站房赢。
越是能力不足的老油条,越是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房赢之前的恭敬,起了大作用。
这件事再次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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