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说道：“奥运会主题歌和奥运会主题曲又不上我们APP，这个月就主推《眠冬》这首歌就可以了，林凡的歌以后又不是不能推。”
李云叹了口气，“嗯，知道了。”
李云总感觉，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的预感。
林凡老师的粉丝是有很多很多的
李云说道：“那万一要是得罪林凡老师的粉丝.”
张总笑道：“怕什么啊？林凡的歌这么多，有什么得罪的，而且歌曲都已经上了我们APP了，反正以后林凡也写不了新歌了，无所谓了，粉丝们想听歌，还不是得来我们APP？何况林凡还是癌症晚期，加上植物人，也不可能活多久了，不用担心。”
李云：“.”
原来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怕杨清儿和天哥的粉丝流向别的平台啊。
而是林凡老师成为了植物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一个植物人以后也不会写歌了，再推他的歌，还有什么作用？
就算会得罪林凡的粉丝，又怎么样？
可是天哥和杨清儿这两人不一样啊，这两人还会写歌，还会唱歌，要是得罪了他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张总说道：“而且林凡的歌定价都太低了，也根本赚不了多少钱，他的歌质量都是可以的，但这么低的定价，我们公司怎么赚钱？歌曲大头的分成都分给林凡了，他赚到了很多钱，可是我们呢？有推杨清儿赚得多吗？”
李云没有再说话了。
他知道再说话也没有意义了。
他有些后悔在这个公司里了。
但是他无可奈何。
两家音乐APP公司，同一时间把林凡所有歌曲的推荐都给下了。
都在统一推《眠冬》这首歌。
除了有《眠冬》这首歌数据目前更好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林凡成了植物人。
除了林凡的粉丝和朋友们之外，谁会在乎一个植物人呢？
就算林凡真的死了，这些人大概也只会说一个，一路走好。